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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九章反抗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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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手中的奏折,白燁錫不讓自己再去想這件事情,這種事能被朝廷上的官員打聽到還能送到自己的手裏,那無非就是想利用自己的同情心發兵。

看著那個奏折上面的署名,他不認為這是一個史官能得到的消息,怕是這還都是他那個好王叔下的一手好牌。太子公然發兵挑起兩國事端,不管最後成功與否,勞民傷財就不是一個好的君主應該有的做法。倒時候他在以皇上沒有其他子嗣堪當大業為由,就以為可以指點江山了?

他當真是太小看他白燁錫了。白燁錫有些嘲諷的笑了一下,將那個折子交給了一旁的太監,讓他們直接拿出去燒了,“這樣的折子以後要是本殿下再看見出現在禦書房裏,你們就不用做了。”

說完,白燁錫就轉身從禦書房走了出去。他一直都曉得為什麽父皇要他這麽早就開始接觸朝政,因為明白,這個時候就更加的容不得他軟弱無能,要是不拿出一些成績,他父皇如何能放心?

再說安一國被關在那個營地裏的尹轍,他從進了營地之後就沒有怎麽講話,他看著他同一個屋子有好幾個小孩每天晚上都一個人趴在那裏哭,但是什麽都做不了。

因為雅音和尹隱一直叫他武功,所以他在這些人的能力裏算是上乘的,但是每一次的表現他都不會表現的太出彩,只是讓人挑不出錯誤。沒有錯誤,所以不會有什麽懲罰。

別人只當他是運氣好,他卻在暗中觀察著整個營地裏的每一個人,在心中勾畫了一些是可以走動,甚至一起做一些事情,而有的直接被他排除在名單之外。

是,他要建立自己的幫派,就在這些人的眼皮子底下,然後帶著他們從這裏沖出去,一路殺到渝國的皇城,讓那個自以為是的君王曉得,不是所有的人都是軟柿子,任人宰割。

雅音和尹隱這個時候並不知道他們的兒子已經有了這樣的一個宏偉的計劃,只是對著春子裏的那個榜單每日苦等,希望有一天能看見上面那段消息,這一段時間讓他們很是焦慮,甚至尹隱都忍不住想要去找趙祈,讓他們想辦法幫幫忙了。

漸漸地,越來越多的人反應了過來,似乎從孩子們被帶走之後,就再也沒有任何的消息,更不要說讓他們前去看望了。有的人講這件事情反映給了地方官員,第二天那一家子都消失在了大火之中,這個時候尹隱才突然意識到,怕是整個安一國都被控制了。

兩個人連夜就前往了那個營地的方向,看著外面站崗的樣子,雅音的眸色艱深。她沒有想到她躲得那麽遠了,有一天她的兒子竟然還是要有同樣的命運。

感受到了雅音控制不住自己的抖動,尹隱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拉住身旁人的手:“他一定沒有事情的。”他多麽想要現在就沖進去將尹轍就出來,可是他曉得,他們兩個人的力量,只能夠沖進去見孩子一面而已。

雅音費了好大的力氣總算是平靜了下來,看著下面的樣子,她忍不住吸了一口氣:“那你打算如何?這件事情明細那就是肖言瑜做的,難道還要讓孩子來替他受罪嗎?”

尹隱搖搖頭:“你著急,我何嘗不是?但是你想讓尹轍看著我們死在他的面前嗎?我們被發現了對他又有什麽好處?”他們現在什麽都沒有,不過是安一國最邊境一個小村莊裏的兩個居民。

他們沒有曾經的暗月閣,也沒有大批的手下可以用,沒有自己的情報網,沒有可靠的路子去疏通關系,他們已經不是曾經叱咤風雲的時候了。

許是也想到了這一點,雅音的眼裏充滿了淚水。她開始後悔是不是老天在懲罰她當初的一意孤行,如果不是她當初非要帶著尹隱離開,依著尹隱的能力,怕是能在新月國成為一個大將軍的。

白離善待了每一個在那個時候幫助了趙祈的人,又怎麽可能不對他好一些呢?如果不是自私的她,就沒有今天發生的一切了吧。看著她越落越多的淚水,尹隱有些不是所錯。

他拉住雅音的手:“不過是從頭再來罷了,我陪著你便是了。”他看著那營地的方向,心中默默地念叨,轍兒,你一定要好好的,我和你娘定然會早些前來接你出去。

所以天底下發生的事情不會是絕對的巧合,必然是因果循環造成的,什麽因種下什麽果,這都是因為你曾經所做的一切早就被擬定好了的。

隨著國家合並的時間越來越長,新月國和姜國對渝國的防範也就越來越多,可是肖言瑜卻是沒有了下一步動向,仿佛他真的流連於美色,忘記了自己的宏圖大業一樣。

有些不確定,姜耀還給白離休了一封書,問他這些日子邊關的反應狀況。白離則是一甩手全都交給了白燁錫完成。從這一點上就能看出白離是真的在將所有的事情都滿滿的交到白燁錫的手上,這一點除了白燁錫的王叔,沒有人覺得有任何的不妥。

“所以你覺得是歷王的可能性更大一些?”白離用手捂住嘴巴,猛烈的咳嗽了一陣子。他的病越來越嚴重了,所以對這些事情的交給白燁錫如何處理也是越來越上心。

趙祈在一旁給他低了一方帕子,開口說道:“歷王當年沒有參與過奪嫡之戰,那個時候的他一直都沒有表現出對權利的熱衷,自然朝廷上支持他的人也很少,怕是他現在嘗到了權利的滋味了,也想要來爭一爭了。”

這話並不假,如果皇子無能。有沒有更好的皇子來代替的話,那麽理應從皇室裏面選擇一個有能力的人來擔任,之前的奪嫡之戰雖然趙祈不再這裏,光是聽旁人說就知道那一陣子的白離有多麽辛苦,怕是沒有那個情殤,他的註意力也不會那般高度集中。

白燁錫微微頷首,“王叔想要奪得皇位,從禮法上來說,一個是要得到父皇在死前托孤,先要成為攝政王,然後才能慢慢擱置我的權利,然後自己成為皇上。”

關鍵是白離永遠都不可能做這一點,所以他根本就不用擔心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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